“吃晚饭,我去了蓝调酒吧,还在那里碰到了我的邻居沈翘。喝了一杯酒就回家了,当时应该是十点左右,我的邻居二妹姐可以作证。我和二妹姐聊了两句然后回家洗澡,佣人还留了甜汤给我。因为打算今天带孩子去海洋公园,所以喝完甜汤看了半小时书就睡了。”

“这些我们会找人核查,你与余永财离婚三年,中间是否联系过。昨天到底为了什么事吵架,让身为警务人员的你出手打人?”

“余永财原本开外贸公司,经常往返大陆和香港,久而久之就在那边有了小家。我知道后,提出离婚,儿子归我,家庭财产平分,之后一直没有联系,直到半个月前。”石慧顿了顿道,“半个月前,余永财忽然跑到警局外和我‘偶遇’说他和内地的女人已经分手了。其实,我知道他只是没钱了,惦记我手上的钱罢了。我们离婚三年,他一分赡养费没给,现在却跑来跟我要钱,我自然没有理他。”

“昨天,他坦诚自己得了艾滋,公司破产,生活艰难,求我看在儿子的面子上把当初分到的另一半钱给他看病。”

“所以,你打了他一巴掌?”

“不是!”石慧叹了一口气道,“他威胁我,如果不给他钱,他就上诉争家乐的抚养权。让我给他二十万,他就彻底与家乐断绝关系。”

“他这么贱,你当然不肯给了。会不会就是因为这样,你杀了他?”

“没有那个必要,上诉他根本没有胜算。身无长物,一身病,多年未尽赡养之责,法官又不傻。他去上诉还要考虑一下有没有钱付律师费呢,我有什么好担心的,更不要说费心去杀他了。”

重案组之所以怀疑石慧,是余永财死的那段时间,有人看到一个身材与她相似的女人离开。不过目击者只看到一个背影,恰好这么巧当天石慧和余永财发生过争吵。

石慧没有怎么放在心上,毕竟她整晚都有不在场证据。可是到了下午,重案组又找了过来,说她中间的不在场证据不算数。他们问过沈翘和酒吧老板,对她都没有印象。

沈翘是说没有在酒吧碰到她,酒吧老板则说没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