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奇眼前一亮:“我明白了,卢瑞昭堕楼的大厦在繁华街道,堕楼案一发生,就已经有巡逻警员接到报警赶到现场,通知cid。而法政、法医到现场距离案发也不过半个多小时,聂医生是凶手的话,她根本来不及返回办公室,再和助手一起前往现场。”
“还有一点,死者既然与凶手发生过纠缠,那么凶手逃离时定然会衣衫不整。你觉得如果聂医生衣衫不整出现在警局,会没有人注意到吗?至于换衣服,我问过了,那天她中午出现过,却绝对没有换过衣服。”
“那为什么还要找聂医生来问话?”李志奇反问道。
“她是死者死前见过的人,可能提供线索。其次,她现在依旧是唯一的嫌疑人,我们不找她问话,你说那位邱sir会不会怀疑我们因私废公呢?”
b组原来的上司ada两个月前和男朋友金sir结婚,并移民了。新来的邱sir是出名的难说话,脾气差。
“这么看来,我们又没有线索了!”李志奇无奈道。
“怎么会没有线索呢?”石慧指了指笔录上,“陈广文,既然他看到聂宝言和死者卢瑞昭在顶楼吵架,那么他会不会才是最好一个见到死者的人呢?”
“你怀疑他?”李志奇道,“这个陈老师是个斯文人!”
“卢瑞昭也很斯文,还会拉小提琴!”石慧睨了他一眼道,“调查卢海洋的案子时,我曾经怀疑陈广文知情,多次让人找陈广文谈话。不过陈广文一直闭口不言,还一直说卢瑞昭是个好爸爸。”
“这有什么关系?也许他们是好朋友。”
“卢瑞昭返回香港并没有多久,陈广文为什么要冒险给他作伪证?要知道作伪证是犯法要坐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