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奴,你不要跪她们!”江枫拉着花月奴道,“你是我的妻子,已经不是移花宫弟子了!”
“江公子,花月奴是不是移花宫弟子只怕不是你说了算。”怜星忍不住道。
“大宫主,当日之事都是月奴对不起你,你要罚就罚月奴一个人吧!”花月奴哀求道。
“月奴,背叛本宫和移花宫的人本就你一人,本宫又怎么会找其他人麻烦?”石慧轻笑道,“至于江枫,顶多是忘恩负义罢了,他原不是移花宫的人,我可罚不了他。”
花月奴在邀月身边伺候了十几年,从不知道大宫主原来也会笑。这是这笑容却让她心中越发畏惧,心中的恐惧也被逐渐放大。
“邀月,爱情是无法勉强的,不管如何,我只爱月奴一人。”江枫悲愤道。
“你说的不错,爱情是这天底下唯一不能用勉强半分的东西。”石慧道,“不过,这并不是江公子恩将仇报诱拐恩人婢女私奔的理由,也不是花月奴背主的道理。”
“正如我很喜欢燕大侠的佩剑,那也不能偷,只能问一问燕大侠是否愿意相赠,或者卖给我对不对?”
“邀月,你这是强词夺理,月奴是人,不是东西。”
“对于主人而言,奴婢本是可以买卖的。江公子家中亦是呼奴唤婢,难道这道理都不明白吗?”
燕南天有些意外,眼前的移花宫宫主与义弟和弟妹所言完全不同。在义弟和弟妹口中,邀月是高高在上,为人冷酷霸道宛如神祗一般的存在。可是眼前的邀月宫主,却意外地“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