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是不知道,我额娘给我准备的宣纸每张足足有一丈宽啊!而且有一个字写错都要重写,写的不好也要重写,总之臣弟的手都快写肿了。”博果尔夸张地大叫道。

“是吗?可是朕看你这模样倒像是从外面回来。”

“今儿是休息日,臣弟就去宫外走了走。对了,皇兄,臣弟有东西要给你看。”博果尔说着从吴良辅手上接过一个卷轴打开,“臣弟今日路过画坊,画坊的师傅非要说皇兄会喜欢这幅画,我觉得一般,他还拉着我我打赌呢?”

“博果尔,你好大的胆!竟然敢拿朕和别人打赌。”福临笑骂道,“还不快打开给朕看看。”

博果尔笑着打开了卷轴,福临只看了一眼,就整个人都愣住了。

“皇兄,皇兄——”博果尔见皇帝不说话,举得有些手酸便叫道。

“好,画的实在是太好了!”皇帝拍案道。

“臣弟是没有看出哪里好,这画技也就是一般吧!”博果尔嘟囔道。

“博果尔,这画的妙处不在画技,而在于意境。不过你素来不喜欢书画,若非太妃盯着,只怕你连画技都看不出来。”福临随口道,“你可知道这幅画是什么人画的?朕定要寻机会结交一番。”

“这个臣弟不知道,若非为了那副唐寅的画,臣弟才不愿意眼巴巴把这画送来给皇上看呢!”

“不就是唐寅的画吗?吴良辅,你去朕的内库看看有没有唐寅的字画,有的话拿一副给博果尔。”

“臣弟谢过皇上,拿一副不知道什么人画的水牛图换一副唐寅的字画,臣弟可赚了。下次臣弟出宫一定要多带几幅画给皇上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