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府和开封府相聚不过两条街,并不很远。不到两刻钟,公孙先生就匆匆赶来过来,随行的还有展昭和丁月华。
不过在公孙策到达之前,傅玉雪自己已经醒了。
在庞太师等人关切的目光下,傅玉雪还是老老实实伸手让公孙策把脉。
“你的寒疾本就是痼疾,身体虚弱,还如此赶路,也难怪发作的如此厉害。要小心防寒,注意休息才好。吃什么药,该注意什么只怕你比我还清楚一些。”公孙策微笑道。
“多谢公孙先生!”傅玉雪真心道。
“你我乃是忘年之交,亦师亦友,不必如此客气!”公孙策起身道,“县主才回府,想来有许多话和太师说,我们就不打扰了。”
“公孙先生留步!”傅玉雪却突然出声道,“病弱残躯,有所失礼,还请诸位见谅。有些事还需公孙先生转达包大人,只怕还需展护卫相助,公孙先生若是不介意,就坐下听一听。”
本来傅玉雪躺在床上,公孙策以大夫的身份进来诊脉,也就罢了。但是如此情景要一起叙话,却不免有些犹豫。
“公孙先生不必如此,雪出生江湖,最见不得那些迂腐规矩。君子坦荡不惧人言,先生不必拒绝。”傅玉雪本穿戴整齐,不过是病中无法下床,只能半靠在床上。
这会儿坐直身体,一旁的玉叶立时去了大氅给她披上:“去请展护卫他们也进来。”
“诺!”玉叶微微一福身,转身请了展昭等人进来。
“玉堂!”傅玉雪忘了白玉堂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