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摘下手表,高高举起,狠狠地摔向地面。
“我不需要这一切!”
“季然你!”
“爸爸的收入足够我们过上中产生活,你不过是为了追求上流社会梦想,自欺还想欺人?沈瑞君我告诉你,从今往后,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表盘破裂,仿佛炸裂般碎了的纹理,时针模糊看不清。
沈瑞君的目光从表,回到季然脸上。
她像一头被激怒的小豹子,眼睛通红,若此时有一口利齿,恨不能扑上来咬碎了她。
“就你?”
沈瑞君微眯起眼,上位者的气势展现,语气嘲讽:“你从头到尾什么不是我的?你不读书了?学费你交得起?”
季然人已走至画室门口,闻言侧头,留给沈瑞君一个冷漠的侧脸。
“关你屁事。”
不一会,传来行李箱滑轮滚动的声音。
“砰”的一声,大门关上了。
司机在门口看见,立刻给沈瑞君打了电话:“小姐她……”
沈瑞君说:“不用管她,过几天自己就回来了。”
没有钱、没有住处,高昂的学费,一无所有想在美国活下去,简直是少年
人的可笑天真。
沈瑞君安心等季然灰头土脸地回来,乖乖认错。
却不如她预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