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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池今一阵无语,这事有必要那么自豪吗……

才想到工作的烦恼,被她一打岔,这会儿情绪也积不起来了。

池今看着眼前笑容明艳的脸,不禁问道:“你好像每天都很开心?”

语气中有她自己未曾察觉的羡慕。

“噗。”

季然不客气地笑了出来,伸出手,捏捏池今的鼻尖:“你真比我大吗?怎么尽问些孩子气的问题啊?怎么可能呢?”

捏住鼻尖的那只手,虎口处有一个米粒大小的旧疤,粉

白色,因季然肌肤白皙,以往两人总在黑暗里亲密,现在才发现。

池今的注意力一下就偏了,垂眸细细看着,季然顺着她的目光,看见自己右手的小疤。

季然肌肤清透细腻,又特别白,小小的疤虽然不丑陋,却像白璧微瑕,让人徒生遗憾。

池今:“怎么弄的?”

她语气有些心疼和惋惜,当事人却不在意地只看了一眼:“以前摆烧烤摊烫的,好久了。”

池今一震:“我以为你说摆烧烤是……玩笑话。”

季然身上有两种矛盾的特质。

既像家境敦实养出来的孩子对奢侈的东西不艳羡,对有势的人不屈从,上次林白筠女儿的婚礼,女方男方都是宁城有头有脸的人物,说闹婚礼就闹了,只因为她想。

但上次除夕夜买菜,她对菜价的熟悉,挑菜的熟稔,养尊处优的人绝做不到。

池今猜,或许季然曾经家境优渥,后来败落父母双亡,才一个人辛苦操持生活。

这会应该转移话题,她在想,说什么好。

季然已经翻身躺了下来,两手放在脑后枕着,自然地接起之前的话题:“生活哪有事事如意的啊,不开心想办法开心起来咯。心情是自己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