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今:“!”
季然重新躺下,笑眯眯地抱住她:“这下就好啦,咱们一样,你不用穿睡衣啦。”
池今险些被神逻辑气得翻白眼。
身体僵了僵,仍然不太习惯完全清醒时与人肌|肤相亲,好在季然没有别的动作,僵了一会便慢慢地放松下来。
厨房些微食物香味飘了过来,空中有玉米的淡淡甜香。
勾得池今有些饿了。
“今天心情好些没有?”季然还是抱着她,漂亮的脸仰起来。
“什么?”
池今沉浸在食物勾人的香味中,一时没听清。
“我说,”季然扳正池今的脸,两人四目相对,才说:“昨天你不是心情不好找我的吗?”
用性来宣泄心里的愤懑,被当面如此直白道破,池今有些尴尬,也觉得自己不堪,躲闪着目光。
季然捏着下巴把她的脸稳住,轻笑道:“有什么难为情的?炮友就是这样用的啊。”
她语气自然,全无半分不满和郁闷。
池今愣了愣:“你不介意?”
“当然了!”
她说得笃定,池今的心虚和不堪稍稍好转,松了口气。
季然的手指从下颌移至她的唇瓣,轻轻来回摩|挲,勾了勾嘴角:“所以啊,
哪天我心情不好了你也要一样送上门来让我睡。”
指腹从唇面滑至脸颊,亲昵地捏了捏:“知道了吗?”
池今大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