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包子站在门口笑得跺脚:“哈哈哈哈,别在床上打滚,快起来。”
秦仲玉挣扎着伸手:“扶我起来。”
老管家拿着三个荷包和一把短刀回来:“这个荷包里是金子,这个荷包里是银子,这个荷包里是冬季常用的药,防冻疮的。刀掖在怀里,遇事能花钱解决的就花钱,该动手的时候也别含糊。”
他已经知道项包子是谁,也基本上知道少爷要去哪里,还知道少爷这个熊孩纸出门不带人!就大冬天跟姑娘单独出门,只有两种结果,要么他回来之后就要成亲,要么就死在外头了。他又来对项包子施礼:“项姑娘,我家少爷就托付给您了。他没出过远门,不懂人情世故,又不会照顾自己。还不认得路!偏又不带小厮出门,哎,项姑娘,多多费心。”
项包子抱拳还礼:“管家太客气了,我会照顾好他。”至于这么糟吗?
老管家又问:“姑娘跟他出门,家里知道么?”
项包子道:“禀报过了。我多年来行走江湖,经验丰富,要去的地方虽然不算熟悉,可我去过邯郸好几次,路上不会有事的。”
秦仲玉被充满父爱的老管家裹成一个爱斯基摩人,一边哗哗流汗一边走出了,在院子里嘿啾嘿啾的走了两圈,气哼哼的说:“泉叔,我一会怎么上马?穿成这样,抬腿都抬不动。”
老管家板起脸:“老祖宗当年领兵打仗的时候,就穿成这样才没留下风寒的旧伤,军中偷懒贪便宜的同僚,一个个都得了老寒腿。”
秦仲玉踩着上马石,蹦了半天,也没蹦到马背上去。
老管家:“加油!”
项包子觉得好笑,又看不下去了,她有点没耐心,冬天天黑的早,再这么墨迹下去都要到下午了。偷偷绕到他背后,推了他一把,托着屁股扔到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