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元子果然皱眉:“此处是正殿,不得放肆。把东西都搬去后院。”
姚三郎的师兄们应是,一人抱两个盒子愉快的走了,嘿嘿搬去后院的意思是都给他们啦~
“正好配酒~”
“把咱们酿的黄酒也挖出来吧~”
“挖那个?五年的还是十年的?”
一时间只有大师兄还留下来,他关切的问:“云旗,你遭遇的强敌是谁?”
姚三郎把‘警幻’的事情如实讲了一遍,也很不好意思的说到自己现在是国师真人。
我觉得我找的工作不错呢。
镇元大仙叹息道:“若早知如此,不拍碎那符咒,可以顺着符咒反噬回去,直接击杀对方。哎。云旗,她的生死大事你该早早说来。”
耽误了一个好机会,我拍碎了她的咒印,她该知道是谁下的手,往后不敢轻易前来冒犯,反倒有隐患。
黛玉脸上一点不开心和惋惜都没有,笑道:“三郎哥哥很思念您,哪顾得上别的事。”
他刚刚哭的好真诚。好像三郎哥哥还是个小孩子呢。
镇元子看她处于‘奶香没退的幼崽’年龄段,居然宠辱不惊,对有散仙要杀她也平静,见到了神仙和只是微微激动,感到很好奇。这样的孩子是怎样教养出来?真稀奇!
自己每个徒弟都听经修道,可是在养到一百岁之前都喜欢嗷嗷叫,她到是与众不同。
这才仔细打量,一看就皱眉了:“你杀过人?”虽然云旗为你杀的人做过超度,还能看出来。
黛玉坦然道:“是,杀过几个。”
都是该杀之人。当时不觉得痛快,过后不觉得后悔,现在提起来也不必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