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用不到证据。”卓东来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道:“要的是你的信誉和财富。”

“你在这里肆无忌惮的说话,就不怕双方听见?”

司马明笑眯眯的指了指床头柜:“这个床头柜,实际上是信号屏蔽器。”

卓东来阴森森的盯着她,忽然伸手握住她的脉门:“你真的去跑步了。”他刚刚看的书上写,信号屏蔽器会无选择的屏蔽所有信号。幸好从她现在的脉搏还能看出来,心跳太快,像是之前刚刚跑的满身大汗的样子。

“我跑回来才开的。”司马明大惊失色:“东来你看书看的也太快了吧?”

卓东来淡淡一笑,并不多说什么,只是为钻进被窝里的司马明把被子拉到锁骨。

司马明摸了把他的大腿:“亲爱的,明早上见。”

“好。”卓东来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继续看书。他买了很多很多的书,多的司马明都扛不动,现在他也在努力的看着。

有内力护体,看书时间长了眼睛不会累,而且也只要扫一眼,就能在刹那间看全。

看到天光蒙蒙亮,第四次把打着呼噜缠过来的司马明轻轻用脚推过去。下了床,再去倒一杯水,回来看着薄纱窗帘外浅淡的天色,床上那个睡的四仰八叉的女人。

卓东来还是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因为在现实里我不该在这里,不该让一个知道我全部秘密还骗了我的女人完好无损的睡在床上。

他吹了吹水面,喝了口开水,叹了口气:“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

这真像一场莫名其妙的梦境,从这个女人开始的,乱七八糟的梦境。

这个女人过分的鲜活热烈,有时候有脑子,有时候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