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浑身一颤,怒声道:“你敢!你这是坏了雇佣兵的规矩!”
宁灼漫不经心地撩他一眼:“谁觉得我坏了规矩,来找我说话。”
宁灼手杖一点,就要转身离开,并对在场的“海娜”、“磐桥”诸人平静道:“五分钟之后,要是我看到‘卢梭’还有谁能站着的,就换你们躺下。”
不等他跨出离开后的第一步,就有一名雇佣兵叫嚷起来:“是他!是我们队长‘蜘蛛’动的手!”
“卢梭”全队上下深受江九昭为人熏陶。
脊椎不同于身体其他部位,想要做义体更换手术,风险极高,谁也不能确定能百分百成功,一不小心就会落下终身残疾。
他们是雇佣兵,身体就是他们的本钱,是他们的一切。
不想被牵连的“卢梭”众人极其踊跃,不等“海娜”的人有所行动,就齐齐动了脚,把“蜘蛛”从人群中推搡了出来。
“蜘蛛”避无可避,踉跄几步,膝头一软,险些跪倒在他面前。
宁灼垂下眼睛,打量着双手被束缚带反剪在身后的“蜘蛛”:“哦,你。”
“蜘蛛”吞咽下一口口水,知道这种时候屈膝求饶也没有用了,索性硬气起来:“你要打就打,要杀就——”
宁灼说:“不杀你。”
说罢,他一扬手杖,干脆地一杖敲上了“蜘蛛”的脑袋。
这一杖疼而不晕,“蜘蛛”只感觉头骨剧痛,那一腔刚聚起来的硬气登时被敲得烟消云散。
宁灼一句话不骂,只是一杖接一杖地打他。
液金坚硬而不沉重,每一杖都能敲出骨头的回音。
宁灼下手又野又毒,在这密不透风的沉重打击下,“蜘蛛”很快忍受不住地惨叫出声,满地乱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