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灼的身体立即弦似的紧绷僵硬起来:“嗯……”
他这一身钢筋铁骨,不是用来应付这个的。
宁灼听到单飞白的话音从耳边响起。
这回,他没有撒娇,语气仿佛是正在忍受什么难以忍受的事情:“……疼死我了。”
奇异的,宁灼听懂了他这句没头没尾的话。
他的耳垂像是被烈火燎了一下。
可那里分明没有火焰,只有单飞白的呼吸。
单飞白认真地亲吻他的伤口。
生物传感功能忠实地将嘴唇柔软火热的触感传达到了宁灼的大脑,惹得他害疼似的,一阵一阵地哆嗦。
单飞白是真的疼。
自从宁灼说起他的故事,他的肩膀就火烧火燎地疼了一晚上,疼得他什么都想不了,什么都做不好。
单飞白把额头抵在他的锁骨上,埋怨自己:“我来得好晚啊。”
宁灼被他的语气逗得想笑,却又被他的又一个吻弄得尾音颤抖:“那个时候你才八岁。……别他妈亲了……”
单飞白认真地回想,宁灼在地狱里煎熬的时候,他究竟在干嘛。
……记不清楚了。
他是众星捧月的小少爷。
他是血火求生的修罗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