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遥远的过去,他曾对着一个人赌咒发誓,撒下了弥天大谎,骗来了他的全副家当。
不久后,年轻的马玉树被他的债主请去,让他隔着窗户,看到了一个低着头的年轻男孩。
债主笑着说:“金家除了这个小家伙,什么都没剩下。可你在我这里,还有几个小窟窿没填呢。”
马玉树也是这样垂着头,冷着一颗心,说:“他不是还有……器官吗?”
凯南猛地一击掌,吓了马玉树一跳,也打乱了他的回忆。
凯南说:“我借你500万。不是为了你的器官。你的器官挖空了,也不值这个价钱。是为了本部亮的脑子。”
“如果拿不到,我也不要你的器官。我会活活剐了你。明白了吗?”
马玉树几乎要将一口牙咬出血来,抛出来的字,也带着微微的血腥气:“好!!”
此时,揣着杀人的心肠的,不只是凯南与马玉树。
查理曼也很想杀人。
想杀的目标也很明确。
姓宁的兔崽子,居然敢骗到他头上来了!
自从那天,被人骗着给小金注射了毒药后,查理曼的运气就一路下滑,衰减到了先前他从未想过的地步。
数月下来,他可谓是人财俱失。
财产的损失,还尚可忍受——倘若宁灼没有趁火打劫,在他最慌乱的时候猛咬走了一块肥肉,让他账面上的流动资金几乎归零,他甚至可以宽容宁灼一人接两单的行为。
但是,他的妻子最近是疯得越来越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