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非审慎地思考一会儿,答道:“没有。”
“那不就结了?”凤凰戳了他一指头,“你也是个没上路的新手,你知道个什么?我可比你有经验多了,我怎么看不出来?”
于是非想了想,反驳道:“可你也只和女孩子做过爱。”
凤凰追着捶他:“你要死啊你!”
……
回到房间的宁灼把属于单飞白的钢铁脊椎搭放到了双人床的另一侧,让它细条条地躺好,把自己也撂上了床。
他尽量放空自己的思绪,逼自己什么都不去想。
很快,就连宁灼自己也觉得自己什么都没在想。
而他的手臂摊开,横向摩挲上空荡荡的床单。
他的一双修长的腿则向内蜷起,缓慢、无意识地磨蹭起来,模拟着昨夜的某个场景。
宁灼闭上眼睛,做了一个不大稳当的长梦。
梦醒时,他怔忡一会儿,看一看表,已经是第二日的清晨。
……快到早餐时间了。
宁灼携带着他的钢铁脊椎,步行前往了关着单飞白的小黑屋。
准确说,那不是小黑屋,是与食堂连通的一处下沉式储藏间。
热闹时,门外人来人往,门也是虚掩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