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着养家糊口,宁灼还是捏着鼻子接了单。
但宁灼也友好地提供了建议:把a胖揍一顿,再把芯片抢过来不就行了?
然而单主不肯。
他说:“他不太抗揍,也不怎么经吓,年纪轻轻的就吃心脏病药了……他也不上心,也不知道他的药吃完后有没有补货。”
宁灼看着絮絮叨叨的单主,直觉这是一场家务事。
不过给钱就行。
等了几天,接到单主通知,a已经带着人去了旅馆,宁灼也立即穿戴整齐,赶往现场。
他穿得很素,白衣黑裤,大学生一样清纯干净,站在离旅馆不远的街边,扣了顶鸭舌帽,脚踝细细,戴一条廉价但夺目的脚链。
他倚着路灯,脚尖轻轻点着地面,晃出一旋一旋的微光。
按理说,在不远处蹲守的单主会在他徘徊等待十分钟后,来和他“谈价格”。
然而,宁灼只站了一分钟不到,就有人迫不及待地走了来。
尽管看不清脸,但宁灼的身材已经是整条街独一无二的上上品了。
待借着昏暗的路灯看清宁灼的面容,来人直接呆住了。
他的气势下意识弱了七分,嗫嚅道:“你、你……等,等人呢吗?”
宁灼:“嗯。”
来人本想询价,被他冷若冰霜地一瞥,再暗自估算了一下自己id卡里为数不多的信用点,顿时失却了勇气。
这是个可遇不可求的高级货,可惜他肯定没带够能买他身子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