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灼:“刚才不是说因为不想回家?”
单飞白:“一开始是。咬你的时候,已经不是了。”
宁灼:“那后来又捅我是几个意思?”
“是要宁哥活着,是要你看见我,也是因为喜欢宁哥……”单飞白顿了顿,有点害羞地说了老实话,“……流血的宁哥,也喜欢。”
这一番告白,落在宁灼的耳朵里,统统变成了孩子话。
对此,宁灼的态度很简单:他不信。
单飞白说的“喜欢”,的确让他有些悸动,可那不是宁灼认为自己能享受到的东西。
更何况,宁灼从不知道单飞白的话哪句真,哪句假。
毕竟,从他们相识的那一天开始,他就在撒谎。
单飞白却猜不到宁灼的心思。
对自己那点小心思,从仓库里挟持住宁灼、把匕首鲜血淋漓地捅进他的肩膀时,单飞白就隐隐约约地察觉到了一些。
可他从不被这心思束缚,也从不去细想,只是全然顺着自己的心意去做事。
要和宁灼作对,就倾尽全力。
要对宁灼好,也倾尽全力。
宁灼问他的心思,他就全部讲出来。
单飞白以为讲出来也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