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灼没去掏左口袋——他知道“调律师”的卡片肯定已经从右跑到了左。
他反手擒住了单飞白的手腕。
但单飞白已经完成了他最开始想要做的事情。
单飞白微微笑着,用目光示意宁灼。
宁灼似有所感,松开了钳制住单飞白的手。
单飞白撤开手去。
从他的食指和拇指间,轻轻巧巧地滑下了原本戴在宁灼手腕上的黑色机械表。
而那条精致的孔雀石绿腕表已经安安稳稳地扣在了他的手腕上。
宁灼皮肤白,配这小小的精致手表,正如单飞白所想,漂亮得要死。
单飞白这一套连招似的小把戏完成得行云流水。
末了,他对宁灼行了个夸张的蹲礼,随即背起双手,轻轻舔了一下嘴唇:“真配。”
宁灼定定望着他。
之前,他看单飞白,只觉得他浑身上下都是勃勃生机,没心没肺,偶尔还会长出一副狼心狗肺,看着有趣,也可气。
可宁灼如今看他,发现他浑身上下带出了一股新鲜的诱惑气息,让他莫名想再走近一步,再看一看他。
一把小小的心火在宁灼心尖燃起。
宁灼并没放任这点异常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