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灼!我他妈跟姓于的睡我认了!你马上告诉我,你到底在干什么?”
“一百二十万,六十六万,刚才到账了两万,然后是二百万!”
“你在做什么工作?!”
他们不是没有接过报酬丰厚的工作。
可昂贵往往伴随着风险,且二者向来成正比。
宁灼已经两个月不见人影了!
金雪深怒道:“你赶快告诉我!不然就告诉我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我同时给人打三份工而已。”宁灼说,“你要是懂事的话,就把钱给我收好。”
金雪深追根究底:“给谁打工?”
宁灼:“这是我的事情。”
金雪深:“你的事情也是‘海娜’的事情!提前说好,你要是把自己在哪里玩死了,我马上就走,才不给你收拾烂摊子!”
宁灼想,他全程没有提及“磐桥”。
那说明他们还挺安分。
说不定相处得还行。
宁灼向后倚靠在墙上,叫他的名字:“金雪深。”
那边口吻极凶:“干什么?!”
宁灼瞄了一眼病床上的单飞白,福至心灵,刻意学了他的口吻,开口问道:“你是不是关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