栏杆是漆黑的,更显得他手上未染血的皮肤白得反光。
他低声吼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单飞白立即垂下眼睛,作委屈状:“我怎么敢。宁哥不舒服吗?”
不是不舒服。
只是太舒服了,舒服到了怪异的程度,居然还要费神忍住不发出声音来。
宁灼从来不放任自己享受,所以对舒适感反倒极其不适应。
他不想多说话,勉强吐出的两字命令,也随着炽热狂跳的心微妙地打着颤:“快点。”
单飞白动作不停,同时对宁灼展开一场细致的研究。
宁灼的骨骼和韧带都柔软得很,单飞白坐近点,他腿就抬高点,他挪远点,腿就绷直点,举过头顶似乎都是轻轻松松,很适合去跳舞。
单飞白不着痕迹地用手背蹭了一下他的大腿。
肌肉是绷着的,柔韧弹性,蓄满力量。
单飞白不再轻举妄动,目光垂下,怕心里的烈火作祟,做出此时不应该做的事情。
单飞白看上去是最没分寸的人,实际上他心里有把清晰的标尺,知道什么时候进,什么时候退。
耐心蛰伏,把握时机,一击中靶,是他最擅长的。
半晌后,宁灼又蹙起了眉,双手撑在身侧:“……放手。”
单飞白非常听话,只是在放手后,凑了上去,轻轻张开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