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那股奇妙的化学力量来到了他的下腹,颇有节奏地一顶一顶。
宁灼想要克制,可那里并不能像是四肢一样听他使唤。
宁灼单手扶了一下肘侧的铁制楼梯,让自己坐正些。
他眉心拧着,试图思考解决的办法。
他嫌那些人血脏,自然不会用这样一双脏手安抚和平息自己。
可他又不想带着这样不堪的状态,在那帮脏人的注视下,去户外的温泉池子里洗手。
所以,等它自然消退是最好的。
宁灼向来是个低欲望的人,平日里打发自己也是草草的,从没在这种事情上得到过乐趣,自然也不觉得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是像饥饿感一样,“忍忍就过去了”。
为了尽快散热,他解开了下摆的两颗囚服纽扣,露出了一起一伏的小腹,顶着脐周的碎汗不住滚落。
正当他满心烦躁地等待荷尔蒙的效用褪去时,一只手游移到了床边,指尖嗒嗒两下,轻敲了敲他被鲜血沾染的指甲。
宁灼不耐烦地睁开眼,面对了单飞白那张英俊乖巧的面容。
“宁哥,你不舒服吗?”
他举起两只手,面对他摆出一个小小的投降姿势,眼睛里浮着的光芒相当诚恳:“我还算干净,可以帮帮你的。”
第49章 (四)连环扣
宁灼睁开眼睛, 锐利地撩了单飞白一眼,就着背后竖起枕头的弧度,动了动腰。
一场痛快的斗殴下来, 狂飙的肾上腺素让他的头脑变得轻飘飘, 肌肉骨骼却是热的、软绵绵的, 连带着行为也带了几分罕见的狂态和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