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漂亮,送去监狱里做什么,做兔子吗?
然而,事到如今,他们能求助的势力实在没有了。
他绷着一张老脸,把钱箱交给宁灼。
简单清点过后,宁灼叫来了服务员。
茶舍的“服务”之一,就是代运。
服务员是干惯了这样的活的,心领神会,接过皮箱,一路放到了宁灼的摩托车上。
阿布收了钱,开启了自动巡航模式,嘟嘟地开走了。
茶舍里会卖一些定食。
老管家给自己点了一壶茶,一份下午茶茶点,打算送完钱就在这里吃一顿,好打发一下自降身份的晦气。
没想到这两个人拿了钱,却没有走的意思,只坐在自己对面,盯着自己瞧。
老管家心里烦躁,面上还是客气的:“还有什么事情吗?”
宁灼:“贵方要求我们犯罪,才能进监狱。请问我们需要犯什么样的罪才够呢?”
老管家用餐刀切开一样酥皮糕点,放下刀,举起了叉子,同时不软不硬道:“这是你们的事情了。”
碰了这么一个橡皮钉子,宁灼挑了挑眉,并不做声。
尽管事前并没有对过台词,单飞白还是主动接过了宁灼的话:“不能随便给我们安一个罪名就抓起来吗?”
老管家端起茶杯,掩饰着下撇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