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灼上半身靠着仪表盘,喝完了半袋剩下的饮料。
这里不是“海娜”的地盘。
这个小孩他不认识。
绑架犯看起来只有两个,但不知道背后还有多少组织,他会得罪人。
宁灼把所有的理由都想透了后,打开通讯器,拨通了“白盾”的报警电话。
这本来就该是他们的业务。
那边传来了一个悦耳且礼貌的机械男音:“您好,很高兴为您服务。现在正是午餐时间,我们的工作人员稍后便会返回,请稍后再拨。”
随即电话自动挂断。
宁灼低声骂了一句:“操。”
他收起脚架,开启静音行驶模式,悄无声息地跟上了那辆车。
宁灼一路跟踪,一路琢磨,自己为什么要干这么狗拿耗子的事。
下城区里几乎每天都有劫掠、敲诈、绑票、人口贩卖的事情发生。
该作为的“白盾”不作为,他一个靠接单养家、看钱说话的雇佣兵,想要管也管不过来。
但宁灼还是来了。
车子开到了一家荒僻的农场,摇摇晃晃地停了下来。
银槌市的土地条件恶劣,能种活作物的天然土壤只得百亩。
那自然是为富人服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