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惊秋得了他这句话,便安了心,取出李长弘交给他们的那封信来,“楼师叔受了沈仲吟一掌,灼气侵蚀肺腑,需要城主珍宝滴翠珠,镇压邪火,挽救性命。”
聂禅双手接信。余惊秋注意到聂禅双掌宽大,十指奇长,手背青筋暴突,虽不知内功如何,但定是个外家功夫的高手。
聂禅将信当场拆开,信封中一枚玉佩滑出,他接在手中,将那信一展开,信上的字是他塞外部落所用语言,中原内懂这些文字的人不多,他起初不明,只是取药,为何如此谨慎,直到目光上下一扫,将这封信看完,浑身一凛。
余惊秋见聂禅脸色难看,直盯着他们,问道:“城主,可是有什么难处?”
聂禅眼中光芒晃动,半晌,神情恢复如初,说道:“两位小友稍候,我去取滴翠珠来。”
见他微垂了头,若有所思。
两人在书房里候着,只因聂禅说去取滴翠珠,不知何时回来,他两人不便走动,可静坐许久,仍旧不见人影。
余惊秋腰上愈合结痂,伤处发痒,忍不住起身走动,见到太师椅后挂的一张雪狼皮,毛质纯白无杂色,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将狼头保存完好不腐烂。
她心中感慨,便似雪狼这般矫健凶残的野兽,在猎人的精心设计下,也不过是笼中美兽,坐上珍馐。
郎烨霍地站起身来,“师姐,不对劲!”
余惊秋回神,惊觉书房之外,比之先前,太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