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那道再生的元魂已被白斗挡住,原承天也不追过去,手中遥遥掐了一诀,就将那道元魂绰了来,此时再去观玄术观瞧,果然就是紫衫人的分魂。
刀君亦惊道:“难怪此人临死时说什么,他是杀不死的,不想真有此事。”
原承天道:“这顾氏的魂术的确有些名堂。看看能否以神识将其灭了。”
用神识探进元魂之中,那元魂虽然极力挣扎抵抗,可还是被神识攻了进去,神识再去探这元魂的灵识深处,更是畅通无阻,于是原承天心中一动,就以这强大神识,将这道元魂压成残魂碎息了。
虽是轻松得手,可有了刚才的教训,又怎能大意?果然,也就在这道元魂消失的刹那间,远处又生出一道元魂来。
至此,不光是原承天,就连刀君和白斗也是目瞪口呆了。
原承天无可奈何,只能再将那远处的元魂收了,暂时制了一道灵符,将此元魂封住,放在藏字真言之中。
他忖道:“顾氏的魂术虽是禁术,可这分魂炼体的是高明,我若想重修金偶,此术倒是有借重之处。否则仍以寻常之法炼制金偶,终是无法得心应手。”
眼瞧着飞升昊天在即,以前在凡界中炼制的法宝,修行的法术,渐渐的就变得不敷使用了。比如在幻域中的这几场战事,也唯有刀君和定天鼎可堪一用,就连无界之剑,也是力不从心。
而一旦飞升昊天,刀君总是要回返杨家的,那定天鼎也是叶家之宝,能不能留得住也在两可之间,这样说来,自己在昊天怕是要落入无宝可用的地步了。也该重修炉灶,再炼新器才是。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吕祖的传音,就听吕祖道:“我与禅师已至顾府,还盼速来一见。”
原承天这边应了,那边就对袁公道:“袁公,趁着今日吕祖和禅师在此,正好解了你身上的魂术法诀。”
袁公皱眉道:“只怕顾沉舟不肯。”
原承天道:“有两位大德大修在此,不怕他不依。”
袁公也是被顾沉舟拘束久了,难免对顾沉舟生出恐惧之心,虽听原承天这样说了,心中仍是不安,但若是错此良机,难不成要被顾沉舟控制一辈子,也只好点了点头。
也不知怎的,就觉得今日之原承天与往日稍有不同,虽仍是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却比昔日多了份果决,多了份强硬。相较而言,往日的原承天可以亲近,今日之原承天最堪任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