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活动开,顿时头上身上疯狂的冒汗。

熊皮,狼皮的大氅一层层脱掉,扔给身后小心翼翼的侍卫。只穿着一件虎皮大氅还是热的冒汗,却不敢再脱,努力的往某个并不通向山顶的方向走啊走。

走到某棵枯树下,抬头一看,树上的叶子虽然掉光了,这颗大树的雄壮却丝毫不减。最低的树杈上有一个状似鸟巢,由树枝编制的椭圆形……房子。

“帝姬!方帝姬!”

赢胖子奋力高呼:“包碎咧(别睡了)!哈来法(下来玩)!再碎饿就把嘴树砍掉!”

于是一只白皙无暇的手推开房子上的小门,顶着雪一样纯白的刺猬头,方帝姬在那个怎么看都很像面团的房子中伸出头:“干嘛?我睡的正好呢。”

赢胖子跳脚道:“嘴冬天被腻碎过气一半咧(这冬天被你睡过去一半了)!油摸油完?腻叟咧,口怜啊!(可怜啊)”

于是方帝姬被那嚎叫的胖子弄的睡不着,只好嘿啾嘿啾的爬出温暖的小窝,噗咚一声跳下树。还是一件单薄的真丝曲裾,被寒风吹得紧贴在身上。据嬴政目测,她没穿中衣,连抹胸都没穿。

厚实热乎的大手摸了摸她消瘦的脸庞,赢胖子非常强势的把熊皮大氅裹在她身上:“咋,俄不给腻拿衣服你就不穿?”

“用不着裹成这样,我一点都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