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璂舔着糖葫芦,笑的像只狐狸一样:“不忠,不孝,不仁,不义。这四条但凡做到了一个,皇额娘说,我就应该拿镇纸拍他脑袋。可惜我不能拍五哥,皇额娘说的话我没做到……”说到最后,永璂有点失落。
永珹朝天翻了个白眼,心说皇额娘,您就这么教,永璂居然还这么乖巧懂事,真是难得。
永璇黑着脸进来,似乎十分不悦:“老五去砸人家店了!永璂你要拍谁?八哥跟你说,不能拍后脑勺和脖子,会出人命的,你现在力气不大,倒是可以拍正面。”
永瑆差点跳起来,埋怨的说道:“八哥,你别乱说,永璂很听话的。上会有个太监说皇额娘的坏话,被永璂抓住了拉到慎刑司,问掌刑太监可不可以亲自动手。掌刑太监看十二爷是个孩子也就同意了,结果永璂跑到外面搬起一块砖头砸在那太监头上……”
永珹哎呀了一声,有些怜悯。
永璇喝了杯茶,轻飘飘的说道:“那黄门没死。砖头砸死人不容易,更何况永璂也没有多大力气。把砖头举平就力竭了,索性松手让它自己掉下来,对吧?”
永璂星星眼:“八哥你是神仙?我要叫你神仙哥哥!”
永璋穿了一身淡蓝色极地道袍,白袜云鞋,手执八卦镜飘然而来,笑的非常温和:“十二弟,不可冒犯神灵。”
永璋来了之后,抓着六个阿哥每人算了一卦,永珹看永璋算的好玩:“三哥,算算咱大清的国运。”
永璋丢到桌子上六枚铜钱,然后盯了一会抬头忧心忡忡的说:“近期有兵戈。”
永珹和永璇的脸色都变了,他们以为是政变一类的事,于是各自沉默,永珹心想要不要把全国官员的任免利用一下,还有,要不要从户部里做做手脚?永璇也暗自盘算,要不要趁着兵戈发生之前,把刑部大牢里关着那些侠义之士弄出来一些?一会回去抓紧时间抓贪官,把那些被逼才铤而走险的良善之人救出来一些,虽然不应该杀人,但被逼着杀人也不是什么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