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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文相看着那一剑落下,神色平静。

剑刃停在他头顶。

一只虫儿分作两半,落在桌上。

“看来是冲着相爷来的。”秦先羽只说了一句,便在心中想道:“只是这一场毒,竟要毒死这场宴席上所有人,未免太狠。若非我能感应杀气,体内蛊虫又有作怪,只怕真被毒死,就是练气修为,想来也禁不住虫子在体内侵蚀内脏。”

秦先羽没有理会众人震惊骇然,惊怒未定的模样,他顺着窗户看去,有只飞虫朝东边飞去。

“东边!”

秦先羽起身追去,身子快如烟风。

才一出门,便听身后传来惊叫声。

当秦先羽离开时,众位侍卫自是跟在身后,哪知才一出门,就有人倒地不起。

这人是当初纵马装晕秦先羽,又曾起杀心的叶奇,他原本跟在后面追出门来,哪知一脚踩中了个竹片。

竹片刺破鞋底,刺进脚底。

当竹片与血液相触,就即融化,随着血液,在顷刻间遍布全身。

“篾片蛊?”秦先羽转头看来时,已见叶奇面色青黑,呼吸微弱,而那竹片已经被血液融化,变成蛊毒,顷刻间游遍全身。

看到这一幕,秦先羽就想起了典籍中记载的蛊术。

取一竹片,经多道工序,最后以五彩冠蛇,七彩蜈蚣等毒物的毒液,浸泡竹片,经过七七四十九日,制成篾片蛊。

这篾片蛊颇为锋利,就是盔甲也能刺穿,堪比兵器,而刺中人身之后,见血融化,无法拔出,只在顷刻而亡。

“蛊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