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今天晚上王校长喊我们吃饭,我……”
“可以。”
“不是吧?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怎么知道?”向喻秋在秦馨拿来的袋子里翻了翻,确认里面全是补品后才放心把袋子系上。毕竟她家郝老师大病初愈,乱七八糟的可不能乱吃!
郝书尧只好耐心给她解释:“我生了病不能喝酒,而这饭桌上又有不少领导,所以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喝酒辛苦什么。”
确实,喝酒对于向喻秋来说简直是像喝水一样简单,有什么好辛苦的?
不是现实情况却和她想的完全不同。
这帮领导喝的竟然是她最喝不惯的白酒,一杯一杯灌下去只觉得辣嗓子。再加上那种拉垫背式的喝法,非得来个一醉方休。
而且不知道是谁向他们透露了她很能喝酒的事实,一个个轮流跟她干杯。
鉴于明天是周末,所以大家也都放平了心态,在场的领导都是有家室的人,喝多了可以直接找人来接,天时地利人和,完全不用有顾虑。
多亏了体内旺盛的解酒酶,面对这帮人的轮番轰炸,向喻秋醉了又醒醒了又醉,直到把那几个非要跟她比试比试的人喝趴下,才红着脸一歪头,靠在了郝书尧肩头求救:
“我们……能不能走啊?”
酒精最显著的特点就是麻痹神经,即便向喻秋神智还清醒,可依旧变成了大舌头,说起话来含糊不清,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更别提听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