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不理会两女间隐约的斗争,这是他不愿管,也没法管的事情。端起杨侑屁颠屁颠泡的清茶,香气沁脾,小家伙还有点能耐,这可是皇帝杨广也不曾享受过的待遇。哈!开口问道:“婠儿你怎么会到这里的呢?”前面问过一次,婠婠没有回答。
婠婠目光投往窗外道:“搭个顺风船罢了。”
外面甲板上战斗仍酣,许开山与莎芳这两人武功绝非一般人可击败,赵德言的武功说穿了也就那两下子,所以斗个旗鼓相当。大宗师之下都是蝼蚁,现在他们这种级数的战斗在凌风看来一点挑战性都没有,自是不屑一顾。
李秀宁不信道:“是吗?那杨文干又是怎么回事?”
婠婠露出一个娇媚诱人的表情,眯了她一眼道:“不知秀宁妹子这话是以什么身份问的呢?”
“什么身份?”李秀宁微怔,不明所以。
婠婠可爱地耸起肩胛道:“李阀与天下会如今势如水火,妹子你却跟在这位会主大人的身边,到底是个什么身份呢?”
李秀宁面颊一红,带着几分嗔怒,不过无话可说,她跟凌风确实是不明不白的,她连自己的真正心意也不明了,又怎能奢求凌风给她个肯定的态度?
或许,他只是想把自己掳走,送给他那兄弟寇仲做老婆?想到这种可能,她的心就像给掏空一样难受。
凌风也有些尴尬,打圆场道:“婠儿你怎会到这船上来呢?”
婠婠柔声道:“杨文干与辟尘关系密切,在生意上颇有来往。今次赵德言匆匆离京,似要前往东都,便向他借了一艘船。大明尊教也非软柿子好捏,也夺船追来,导致眼下这场恶斗。”幽怨地瞥他一眼,“我不过是个师尊猝死,从此孤苦无依的弱女子,哪敢在大兴城中待下去,只好偷载一程了。”
听她又提及祝玉妍,那眸子里闪动的光彩教人心颤复心碎!凌风心中大恸,亦知她们师徒间深刻的感情,此刻却不知该不该对她提及祝玉妍元神未灭的消息,毕竟他正失去祝玉妍的行踪,如何有说服力?便岔开道:“婠儿知道大明尊教与赵德言为什么反目成仇,大打出手吗?”
婠婠盈盈起立,舒展她那完美无瑕的绝美娇躯,扫眼因她而目瞪口呆的小鬼杨侑道:“少爷你又何必明知故问?”
杨侑感觉有如实质的尖针朝他双目刺来,骇了一跳,神志立即清醒,忙道:“不关我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伴着一阵香风,婠婠足不沾地飘至凌风另一侧,俏脸带着一丝浅笑,以一个无比优雅的姿态,坐了下来。对凌风尚裸露的上身竟殊无女儿家害羞的反应。
李秀宁玉容掠过一丝愠色,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