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环的坐骑给木屑射中,突然失蹄,狼狈不堪,险些坠马,这时看清乃兄危险,惊骇看去,忙拉紧马缰。
“铿!”萧铣的长刀架在杨虚彦这雷霆万钧一剑的锋锐处,对方长剑立时传来一股奇怪的拉扯力道,使他全力的挡击不但完全用不上劲力,长刀还有脱手之虞。
杨虚彦身形倏地腾升,铮!铮!铮!萧铣在他升高前,倏忽间再刺三刀。
杨虚彦硬挡了他三击,这才借力飞退回通过街楼的破窗去。
萧环跃离马背,腾空而起,掣出手中长鞭,如水蛇般缠上他的双足,岂知杨虚彦不知使了个什么手法,身上长袍甩脱下来,一片云般往她罩下。
长剑再次刺来。
萧环未料得对方竟会有此怪招,正要横移时,背后一双手将她推入了深渊!
长剑透体而入,穿过她的香肩。
这份痛楚远没有心灵的痛楚来得猛烈。
那是萧铣的手!
“为什么?”她恨不得问他,但她已听得马蹄声远去。
杨虚彦显然也未想到会有如此情况,拔出剑来,身法提到最快,鬼魅般追向正逸走的萧铣。
凌风从空中落下,见到正发呆的萧环。这美女脑袋蒙着长袍,肩上血流个不停,仍在不住轻声呢喃:“为什么?”
凌风一挥劲,把那长袍刮到天上,露出她那娇媚的容颜。这时她脸色有些苍白,一见凌风就“哇”地一声趴在他身上,痛哭开来。
凌风纳闷,难道美女都喜欢来这手?昨天小鹤儿就来过一回。
他先是控制水龙,后又摄魂提取记忆,精神力消耗太大,头脑甚至有几分发晕,并没看到刚才的情景。他倒是看到杨虚彦直追萧铣而去,乐得他们狗咬狗,一嘴毛,并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