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觉得不行吗。”清彦遗憾地说,“那就换一种分手方式,你给他买根雪糕,然后对他说,今天好热,我买了两根雪糕,你一跟我一根,我们解暑了。”
沢田纲吉:“啊……然后呢?”他很迷惑。
“你没听懂吗?”清彦说,“我们结束(解暑)了。”
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
虽然听懂了,但现在更迷惑了。
沢田纲吉:“你玩儿尬的是吧?”
“这咋了,这不很委婉嘛。”清彦说。
沢田纲吉捂脸:“用尬来达到委婉的目的吗?”
“如果对方也觉得尬的话,那么这种尬还能冲淡分别的伤感呢。”清彦美滋滋地说:“你看这不是一举两得。”
沢田纲吉继续捂脸:“我居然还觉得有些道理。”
“而且你能损失什么呢,你损失的只是自己的脸而已,这种东西没啥用啦,你看我现在过得多快乐。”清彦说,“这比起对方的幸福来说是无关紧要的事,说不定对方还会产生我勒个去我打算追随的人居然是这种玩意儿,因而醒悟过来从容离开你。”
沢田纲吉:“……怎么办我觉得你说的好有道理,而且你似乎有充分的经验。”
“是啊,我拒绝向我表白时说过‘别爱我没结果除非花手摇过我’。”清彦说,“可惜我和你不一样,不会飞。不然我就头顶冒火直接摇着花手飞下天台,这画面多波澜壮阔,想必对方会大吃一惊,从而涌上我果然不是一般凡夫俗子能配得上的想法吧!”他畅享了下,还挺兴奋的。
沢田纲吉:“…………这槽点也太多了吧。”他脑袋瓜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