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着内务府的嬷嬷背到花轿前,盖着盖头,只能顺着盖头的边沿去看视野范围内的男人靴子。
每一双靴子都像是他的,又好像这些都不是。有些慌, 脑子里都是曾经看过的影视小说中,新郎被调包的故事。
不会那么狗血的吧?
元姐儿下意识的摸了摸装在嫁衣袖口里的烧刀子, 她想,应该不需要她千里奔袭救夫。
所幸更衣时鬼使神差的将烧刀子装在衣袖里, 这会元姐儿刚刚坐进轿子就想要来一口了。
鞭炮, 唢呐, 鼎沸的人声仿佛都被这小小的一方轿子拦在了外面。身体感觉到了晃动, 知道已经起轿了。悄悄的掀开盖头,发现轿帘虽然随着轿子在微微摆动, 但轿帘上坠着的压帘元宝却发挥了它金子一般的作用。
沉甸甸的。
见此, 元姐儿将盖头掀到头顶,将整张脸都露了出来。
‘呼~’
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轻松感觉。
“切, 不就是结个婚嘛,瞧你那没出息的样。”讽了自己一句,元姐儿拿出手把镜,仔细的看着自己妆容。
很好,超越了时代的果妆,果然又美又清透。
收起镜子,元姐儿眼珠子转了转,怯生生的伸出手,想要悄悄的掀开轿帘看一看在轿子前面骑马的那个人。
特殊时期特殊对待,被当今架起来的十二一脉都要更加的小心谨慎。这个道理她知道,只是她一直以为今日花嫁,司徒砍会像所有小说中的男主角一样背着她上花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