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就算是自己安全了,也不能多管闲事。不然一个弄不好,又得让自己陷入危险。

“小叶子, 你说主子知道了,会不会迁怒咱们。”虽然是个太监,但他也想长长久久的活着。

虽然夏粮近身侍候起元姐儿后,更加的不明白到底主子看上了这姑娘哪点。但夏粮几人却知道这位就是主子的心肝肉。好好的人交到他们手上,这会儿子却被毒成了这般,愧对主子呀。

楼叶将元姐儿的左手放下,将锦帕丢进铜盆里,叹了口气很是无奈。

“自从跟了咱们这位姑娘,日子过得就跟在悬崖边上荡秋千似的。猫一天狗一天的。”看了一眼还陷入‘昏迷中’的元姐儿,楼叶满怀希望的对夏粮祈祷,“只盼着姑娘能够早日醒来。”

不然别说主子饶不了他们,就是当今怕也是会为了表示‘心痛不已’让他们陪葬呢。

“姑娘为人极好,跟在这么个主子身边,竟是福气了。”虽说姑娘的性子极跳脱,但不管怎么说姑娘都有一种旁人没有大气体贴。

她比夏粮和东子侍候的时间长,从初春到盛夏,再从秋风渐起到白雪皑皑,这位姑娘真的是她侍候的主子里面最好,最体贴人的了。

虽然姑娘玩的是心跳,但不管怎么说。他们这些下人活到今天,也只跟在姑娘身边的时候是享福的。

俩人对视一眼,夏粮在香炉里点了元姐儿日常用的香后,便与端着水盆的楼叶一道出了里间。

太医心下谨慎,不假他人之手的在元姐儿帐篷口煎药。东子守在一旁,时不时的打个下手。

夏粮与楼叶从里间出来,楼叶便只站在里外间的屏风处一边盯着元姐儿所在的里间,一边看着外面的动静。

这会儿探病的都走了一波,他们这边安静下来了,正好让夏粮出去给司徒砍传消息去。

司徒砍派了人从出发的时候就悄悄的跟在他们身后。这会儿子将消息传给他们,他们再利用他们带出来的信鸽,说不定晚膳前消息就能送到京城纯亲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