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咋的?
将他袖子拽下来不说,这还准备占为已有了?
“呵呵,我与公公朝夕相处,一见如故,这个就留做纪念,成吗?”
朝夕相处了以后还能叫一见如故?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戴权深吸一口气,再不想搭理这个自来就不很少在调上的人。于是对着元姐儿说了句稍等,他换了衣服就给元姐儿收拾药材去。
“哎呀,换什么衣服呀。又没打赤膊,您老还是赶紧收拾药材,人家着急着呢。”
见戴权拉着不动,元姐儿当即将楼叶一直拿在手里的披风一把拎起来,在空中一抖,然后就给戴权披上了。
“行了吧,就您老事多,跟个大姑娘似的。不对,就是大姑娘也没您这样矫情的。走吧,走吧。”说完这话,也不管戴权那崩溃的神色,给楼叶使了个眼色,一左一右就挟持着戴权往当今放药材的地方走去。
戴权看着自己没了袖子的胳膊,以及那截还被人拿在手里的袖子,仰头望天。
难不成这也是他的错?
扭头看一眼元姐儿,戴权这回是真的同情起当今了。
甭说他同情当今了,当今心底也记得他的好呢。
毕竟也不是谁都能让元姐儿这么折腾的。
一时,元姐儿接过两份药材,便让人去准备车驾她要出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