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自己的注意力没在那三个字上面罢了,这又怪得了谁呢。

宫里这个词能够表达的范围就太小了, 至少在元姐儿的心里,皇宫跟本不算什么。

在她心里,无论是皇宫还是荣国府,甚至是整个天下,当今都没办法成为她的自己人。

至于司徒砍洽巧就在她的心里

至于赐婚, 她要是能‘活到’赐婚的时候,自然也有办法乐极生悲的暴毙。若是不能活到那个时候就已经不在宫里了, 那只能特别遗憾的辜负当今的一片好意了。

其实让元姐儿没将这些事情放在心上的原因,何曾不是因为当今对她的纵容是掺了水和沙子的。

年轻稚嫩的生命, 忠臣之后的出身可以尽情的让他表现仁慈的对象, 还有底线内的放肆不着调, 这些都是当今对元姐儿纵容的根由。

最重要的是, 他还准备利用元姐儿来钓钓鱼。若是他表现出十成的宠爱出来,他的那些儿子们又会不会想方设法地将人拉拢到自己身边去

当今表示, 他很期待。

打发走了元姐儿, 当今又继续盘腿坐在暖阁批奏折。而元姐儿则是回到女官的工作间里继续出工不出力。

当今虽让她出来了,可却没有明确表示她现在就可以下班了。所以在工作间呆到下班便不会有什么错。

看到元姐儿回来,刘女官转头瞧了一眼时辰, 便端着托盘给当今换茶去了。当今跟前不能没有人,这是规矩。既然元姐儿下来了,那就得有人上去。

刘女官上去换茶,元姐儿让楼叶去御膳房要了几碟点心,她自己又动手沏了一壶茶,美滋滋的吃着点心喝着茶,同时还低头算了一下日子,看一看水果什么时候才会上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