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想走。”赫淮斯托斯又说了一遍,低低的声音里透着一抹阴郁和森冷, 除此之外,还有另一种难以分辨的情绪。

“松手, 我给你包扎。”栀庚回道,却是没有对赫淮斯托斯的话作出回应或者承诺。

赫淮斯托斯抱住栀庚的那双手又紧了几分, 这是一种极度缺乏安全感又饱含浓重占有欲的动作。

栀庚觉得呼吸都有些紧, 他不适的皱了皱眉,正欲呵斥之时, 赫淮斯托斯却突然主动松开了手。

“你给我包扎吧。”赫淮斯托斯低沉磁性的声音从栀庚的身后传来。

栀庚闻言转过身, 却发现赫淮斯托斯的那两对红色兽耳竟然还没有变回去。此刻,赫淮斯托斯双腿交叉盘坐着,双手随意的放在腿上,抬着一张俊脸目光炯炯的望着栀庚。

赫淮斯托斯的面容是那种很冷邪的俊美,如果说从前的那个赫淮斯托斯是自卑木讷的,那么现在这个褪去所有伪装的赫淮斯托斯, 则是由灿烂灼热的火焰和沉寂的黑暗相融合的个体,有着凛冽冷然的气质,然扬起唇角的时候,那利落分明的唇线却又携带着锋芒和炽热的压迫。

这是一种很容易让人产生出距离感的面容。

偏偏因为此时头顶上多了两只兽耳,无端透出一种矛盾的反差萌。

这种萌并非是指可爱这一类的, 而是指一种有些坏坏的……明明是猛兽却又故意收紧獠牙,装成无害乖巧的样子却又不完全伪装,而是故意又透出几分凶性的妖邪。

而那对红色兽耳在栀庚的视线触及到的时候,竟然还可耻的微微抖了一下。

栀庚:“………”

“不是让你把这东西变回去吗?”栀庚指着那一对红色兽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