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苦等待的机会终于来了。

他得安排人去天牢好好的‘照顾’胡天伦一翻, 让胡天伦和胡家以为是展昭等人落井石,仍是不准备放过胡天伦。若是能够激化出更大的矛盾, 岂不是可以渔翁得利?

想罢了胡天伦,庞太师又想到了胡制台。他还就不相信了自己的儿子被人摁死在天牢里,胡制台还能不为儿子报仇?

当然了, 庞太师还是知道做事留一线, 事后好相见的道理。于是只是派人进天牢弄伤了胡天伦, 却没有要他的命。可就是这样, 庞太师也有了理由去见胡制台。

两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往常虽有往来,却并没有多少私交,此时互相见了礼, 分了左右落坐后,胡制台便问庞太师此来所谓何事。

“小儿与另公子感情相契,日前听说另公子犯小人,被关进了天牢。特意进去探望, 谁曾想正好看到有人正在对另公子施暴。小儿气不过,上前拦住,发现那人说话闪烁其词,细一盘问才知道是授人指使。若不是小儿去的及时,说不定另公子,就,就,”

庞太师觉得要是直接说出展昭或是展昭媳妇的名字,可能过于浅显了些,顿了顿,在心里换了个词又继续忽悠,“唉,咱们这样人家的孩子,不过是顽皮了些,如何就能关在天牢里?胡大人可是日常得罪了人?不然如何对着孩子使这般下作的手段?”这话说的好像胡天伦多么白月光似的。

胡制台猛然这些事情浑身一颤,满脸的后怕和惊愕。之后那为人父的舔犊之情又升了上来,手掌重重地地拍在桌案上,气得脸色涨红。

“老夫还真以为开封府一系会秉公办理,却不成想竟然会做出如此不堪之事。欺人太甚,欺人太甚,老夫找他去。”

庞太师见此,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后,起身安抚胡制台。“如今开封府势大,我等势单力薄,怎好与他们硬碰硬。胡大人若是信得过我,且听庞某一言。”

说实话,胡天伦因为是长子,所以很得胡制台的疼爱。若不是真的疼爱这个儿子,当初也不会冒着欺君之罪求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