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山的侍卫早打了水和沏了漱口的茶等在那里,展昭蹭了一回便民服务后,这才与萧远山道了一声晚,晃悠着进了屋子。
屋子里,因为有那颗夜明珠的关系,莫愁并没有点蜡烛。就着夜明珠的灯亮,展昭看见了莫愁睡得很沉。
习武之人,警觉性都非常高。自己走进来,莫愁都没有醒。可见自家媳妇对他是一丁点戒心都没有了。
去了外袍,展昭脱鞋上床,将莫愁顺势捞到怀里,展昭亲了亲她的额头,看着床顶,久久睡不着。
一个人就算是真的有臆症,也不可能将所有的事情都想的那么全面,没有一丝的漏洞。今晚反复的试探,今年是公元1060年无疑了。
如果这个不需要怀疑,那么像是仁宗皇帝活到了五十岁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好怀疑的了。
山中无岁月,一觉便是25年。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他可以接受,但是让他无所接受的却是仁宗还活着这件事情。
一切都是那么的扑所迷离。
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展昭将被子又往上拉了拉,给莫愁揶了一下被角,闭上了眼睛。
不管怎么样,总要回了开封才能有结论。
笠日,俩家人又凑到一起吃饭说话。莫愁又喝了一副保胎药,而萧峰也没有再发烧,看着能吃能喝,能跑能跳的萧峰,莫愁知道他们出发的日子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