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了几只信鸽,不过是日常通信。却没有想到今天会收到这般消息。”莫愁等到包大人和公孙策反应过来后,说了这么一句。
寒舍里养信鸽的事情,包大人和公孙策是知道的。他们一路行来,路上也不是没看过莫愁收到信件。
因为莫愁收到的信件,都是做过特殊处理的。所以在展昭或是公孙策他们偶而看过来,也不过是一些京城的家常里短,或是家里的铺子庄子上的事情。
等到莫愁看过了信,交给了绿衣保管后,绿衣便会根据密码本,翻译出里面真正要传递的消息。
包大人此时哪里还顾得上这些琐事,他起身率先走出书房,朝着京城的方向跪了下来,然后大呼陛下。
严冬着抱刀走远了点,站定后皱着眉毛看着包大人等人在那里又跪又哭的。
愣愣的看着面前的这些人,他不明白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呀~
上个月在郑州,又跪又笑。
这个月在福州,竟然是又跪又哭。
这些当官的,脑子都想了啥?
严冬想到这里,便觉得他今天所站的位置不错,要是按往常的习惯,估计又让生受一番了。
皇帝的死,对于包大人来说,那是心痛到了极点的大事。也因此跪拜过后,包大人仿佛一下子少了一段精气神似的。
“吩咐人收拾行李,我们即刻起程回京城。”皇帝大行,做为臣子,包大人回去是责无旁贷的事情。
“是,学生这就去办。”公孙策闻言,立即回道。
包大人点了点头,挥手让公孙策去安排,再看一眼展昭和莫愁,也将他二人打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