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锐一边对包大人说叶云,周清以及章洛之间的有关系和个人的形象,一边将这个案子的章洛已然招供的事实都道了出来。
等陈清锐话落,包大人直接问了一个他答不上来的问题,“陈大人,你是说,当时命案发生的时候,只有叶云和章洛与死者在一起?”
陈清锐点头,这一点没错,当时并无任何人证。
“那陈大人又是如何判定那章洛便是杀人凶手?”
“这”陈清锐见包大人这般问,一时有些答不上来。
总不能让他说,大刑侍候之下,必有供词吧?
包大人见陈清锐答不上来,又继续问了下一个问题。“那陈大人又是如何断定那叶云不是杀人凶手?”
这个问题陈清锐还是有些回答不上来,不过相较于前一个问题,这个问题至少还能让陈清锐糊弄几句。
“包大人容禀,死者周清乃是叶云的弟子,自幼被叶云收养,跟随叶云学医多年,不似亲生父子更胜似父子。试想哪个师傅会残忍杀害自己悉心教养长大的徒弟呢?而且在案发之时,有不少百姓见到那章洛一脸杀气,横冲直撞的冲进鹤云堂,扬言要找叶神医算帐。”
顿了顿,陈清锐越说越顺,又看了一眼认真听他说话的包大人,以及若有所思的公孙策和皱眉不语的展昭后继续说道,“下官曾派府衙衙役去章洛的家乡了解到,章洛此人争强好胜,逞凶斗勇,曾多次与人发生冲突。后来下官一再审迅下,那章洛终于招供,并且供认不讳。”
听到这里包大人皱眉,“陈大人在审讯过程中,可对那章洛用过刑?”若是用了刑,不排除屈打成招的可能。
陈清锐一怔,讪笑道,“包大人,这审讯犯人,如何能不动刑。若不动刑,谁肯招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