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春二月初六,夫章洛闻郑州有医叶云妙手回春,典卖家产背母千里求医。至郑洲鹤云堂,却得知诊金高昂,无力负担。叶青心怀不轨,驱走小儿奶母,以免诊金为饵诱云娘入府照顾其子’
‘三月初九,云娘入叶府照顾痴儿叶小裘以抵诊金。’
‘三月十二,叶云下药玷污云娘。’云娘写到这里的时候,眼泪止都止不住住,最后跪趴在床上痛哭不止。
莫愁回头见她这般,也是心有不忍。叹了口气,递了块布巾给云娘,回手时,将云娘已经写过字的那张纸抽了出来。
自己看了一遍后,又将这证词递给了包大人。
包大人看过,眼中怒火上升,本就够黑的脸色,越发的黑沉,将证词递给等待一旁的公孙策,包大人急喘了好几口气,才压下暴怒的冲动。
包大人已经看出面前是章云娘已经到了愧疚崩溃的边缘,他担心若不强压下自己盛怒的情绪,会让面前的章云娘无地自容到再起轻生的念头。
公孙策看完,长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云娘,眼中也带了几分同情。
云娘哭了一会儿,也疏缓了一些情绪,看到那张写过字的纸已经被三人看过后,心里不知怎么的竟然也松了一口气。
破罐子破摔的重新拿起笔,云娘又继续开始写了起来。
‘婆母自幼待云娘胜似亲生事发后,云娘不敢声张’
‘四月初七,夫章洛于市井之中听到闲言碎语,质问云娘,云娘不得已,据实相告,婆母愧疚,气死堂前。夫章洛悲愤交加前去理论’
‘四月初九,夫章洛在酷刑之下屈打成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