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想了想点头,“记得,他怎么了?”

莫愁满脸的幸灾乐祸,“那人今天拿了一块玉佩大闹礼部尚书府,说他是二十年前金家小姐指腹为婚的未婚夫。”

展昭眉头一皱,“竟还有此事?”

“谁说不是呢,这么多年不联系,这个时候却拿了块玉佩出来。当时单平就在那里,金尚书跟本就不想承让,说是酒桌上的戏言,这么多年不联系谁也没当真。”顿了顿,看到展昭还在等着她的话,莫愁又继续说道,“当初办颜查散那个案子的时候,我记得颜查散与柳家小姐那么多年,时常传个书信,写个诗,绣个荷包的。柳家小姐自尽的时候,还抱着颜查散送她的画呢。他这又算什么?”

在莫愁看来,这才是指腹为婚的正常打开方式。

展昭听完莫愁这席话,不得不说,也被她的‘道理’说服,并且对那个张真有了一丝不太好的印象。

“这事要是走官,包大人可会管?”莫愁有些不确定地问展昭。

展昭想了想,摇头肯定道,“不会,一块玉佩不能当成证据。”而且包大人也不会当真。

莫愁放心,那就好。

饭毕,又说完了会话,展昭看了几页子书,便吹了蜡烛抱着莫愁去造孩了。

却不成想,刚动了几下,莫愁的双腿还没有盘到展昭的腰上,开封府那放在大门口的鸣冤枉鼓就想了起来。

瞬间,展昭便倒在了莫愁的身上,一泻千里。

展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