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嫡皇子的嫡长子继位,这样的想法和心情就又差了一层。

毕竟差着辈份,很多的感情也不那么浓郁。

可是,

“现在的问题便是如何让当今退位,再然让嫡皇子上位再退位。这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什么叫痴人说梦,这才是了。

众人一想,还真的是那样。

齐齐地叹了口气,又将话题转到了他处。

常拓这里,只要他儿子孝顺,他们这一支在京城里就不会再被发难。

可是常拓更心疼的是孩子本身而不是他自己。

“这些日子到是让你跟着我受牵连了。等回头我进宫去求求舅舅,让舅舅下道旨意,也好让你官复原职。”想来这点面子,他舅舅仍是会给他的。

常拓想到明天还要进宫谢恩,便在心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因为无端的猜忌,心,终究是凉一分。

柳湘莲摆了摆手,“那不打紧,到是你儿子要嫁到我们家的事情,咱们应该好好的喝上两杯。”

等等,这话好像哪里不对的样子?

“不是你闺女嫁到我家吗?”

终于想明白哪里不对的常拓,瞪大了眼睛看向柳湘莲。

柳湘莲摆摆手,“多大点事,甭较真了。我媳妇也娶到手了,这个官当不当的都没啥。你也知道我当初是为了提亲好看这才努力地去干正经事的。对了,我媳妇这会儿子估计正在里面跟你媳妇说,让你儿子去我们家长住的事情呢。”

常拓他家其实跟他们家一样,都是大事他们做主,小事女人们做主的典型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