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怎么就这样了呢?”黛玉见此,泣不成音。一只手握着帕子不住地抹着眼泪,一只手似是想要摸一摸常拓的伤处,可是看到上面皮开肉绽的样子,无处下手。
常拓本来是又疼又委屈,可见黛玉伤心成这样,连忙又强打起欢笑哄起了黛玉。
“媳妇,我不疼。真的,这些都只是看着吓人,其实并不疼的。”
黛玉闻言,心疼的瞪了他一眼,“胡说,往常你破个指尖那么大的口子,都是疼上半天,今天这般情容,如何不疼。”
常拓:“”,往常真不疼,今天是真的很疼。
这种时候,常拓也不敢说以前是装的要她心疼,现在是真的不想让她跟着心疼。
“那,媳妇,你别哭。眼泪落到了伤口处,我就更心疼了。”
黛玉闻言,娇嗔了他一眼,然后又继续抹着眼泪。
“”
黛玉的心疼与常拓的肉疼,此时都在为常拓的伤疼着。而探春则是在进了院子后便去了一旁的房间看自家的傻孢子。
听说今天他也挨了五十庭杖,也不知道如何呢。
常拓的伤更重一些,此时上了药,却并不敢给他穿衣服,而柳湘莲倒是无妨。等到探春进厢房,便看见柳湘莲已经上过药,自己慢慢地穿上衣服了。
探春先是看了柳湘莲的伤,然后两人便对坐着开始忧心常拓和黛玉以后的生活。之前他们就担心庆丰帝去后,继位的新皇不会向庆丰帝一般优待常拓,可她却没有想到还不等庆丰帝下课呢,他的这几位皇子就已经容不下常拓了。
常拓是完全被同化的混血儿,与那番邦的关系,有心人谁不知道。
常拓的生母是天朝的和亲公主,他又是自出生便在天朝过着□□候爷的生活,又如何与番邦有什么情份。
少时,还不等俩口子再说什么,常拓的府门外就来了一队官兵,将整个顺昌候府都围了起来。
看了一眼被从宫里送出来的常拓和黛玉的长子,探春与柳湘莲只得告辞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