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海听了,皱着眉想了想了,“人家是公主,总会有点傲气。”他和甄先生估计是见不到几回公主的,不过女眷那边可能会有些接触。

不过儿子娶媳妇儿的时候,闺女和英莲都嫁出去了,想来也不会多接触。至于甄封氏,正经说来,那就是林家的贵客,自然要依礼相待。

林砾没听林如海话里的意思,又继续说道,“嫁到咱们家,那就是咱们家的媳妇儿,公主府什么的,”顿了顿,“爱建就建,反正我是不去的。”

林如海一听这话,皱了一下眉,“古来建公主府都是有规矩的,公主是君,咱们是臣,总不好太过了。还有,你不能仗着公主和皇上对你另眼相看,就真的拿起乔来。

跟自家女人计较得清楚,容易失了气度。男人若是失了气度,那还有什么前途出息。”

听到儿子越说越浑的话,林如海就是再惯着他,也得好言教导他一番。

林砅心中认为皇家公主最是盛气临人,若是一开始便礼让三分,今天气焰就会列嚣张。这才会如此计较,不过听到自家老爹这般说,也明白是他想左了。

于是干脆认错,父子俩结束了这个话题后,这才真的看起了林砅的课业。

林砅进了国子监读书,然后选择了直接考在京城考进士,而非回南边一关一关考上来。

所以今年林砅也是可以参考的。

林砅自幼受教于林如海和甄士隐,后来又去了国子监学习制式文章,现在做出来的文章正经有几分火候。

只是为人年轻,字里行间却是锋力无比,锋芒毕露的感觉。

本来林如海想要将林砅压到下一科,或是下下科,不过因为这个婚事,却只能提前让他上场试一试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