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姑姑笑着起身给柳姑父续了杯茶,这才坐下来将打听到的八卦说了,“那梅翰林早年在南边为官的时候,与皇商薛家的二房有了些关系,一时没多想,便与那薛家二房订下了儿女亲事。

仕农工商,等到酒醒了,才发现这门亲事定的实在是有辱斯文。早前梅翰林家便想着多搭些或是不要当初定亲的聘礼,也想将这门亲事退了。

哪成想先是薛家二房的当家人病逝了,这话梅家便更不好提了,等到三年后出孝了,梅家想要重提这事的时候,薛家二房长子竟然带着妹妹上京城发嫁了。

那薛家兄妹此时就住在义忠亲王妃的娘家,嫁妆什么的都是义忠亲王妃的母亲和妹妹在帮着张落。

哦,瞧我这记性,倒是忘记跟老爷说了,现在的义忠亲王妃便是皇商薛家的长房嫡公子。”

“噗”,柳姑父一口茶便喷了出来,“咳咳,咳咳”

柳姑姑见了忙拿帕子上前给柳姑父收拾仪容,至于叫丫头进来侍候这种事情,她是不敢想的。

让更多的人见到自家老爷这副狼狈的样子,老爷能高兴才怪了。

待柳姑父不咳了,柳姑姑才又坐了回去。

“你刚刚猛的说出来倒是让我吓了一跳。这门婚事刚刚进京城的时候,就听人提起过。说是义忠亲王自己求的,整整在宫门外跪了一天,两位圣人心下不忍,这才同意了的。”

顿了顿,柳姑父又想到了一个人,于是又继续说道,“义忠亲王这一脉,王爷那里就不说了,听说小郡主那里还养着一位姑娘,听说是她婆家的姑姑。年纪虽小了些,可惜父母皆无,兄长又扶灵回南了。”不然倒也不失为结亲的好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