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所谓的姑姑,柳湘莲其实是没有放在心上的,所以说起话来也是不怎么上心。
咦,等等。
“你姑夫是做官的?”
“是呀。”
“我恍惚记得凡是做官的,差不多都是三年一任,然后是连任还是调任差不多都得进京到吏部去的吧。”
柳湘莲摸了摸头,“好像是有这么一说。”
“那既是这样,你这姑父进京城的时候,就没有来看过你?你姑姑也没有稍过一回只言便语的?”
“没有。”就是心再粗,有些事情心里也记得。
见此,探春只能呵呵了。
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问。
“许是认错人了呢。”
这虽是探春的安慰之词,但是柳湘莲却是相信了,“我也是这么想的,等到人来了就知道了。”
柳姑姑带着嫡女庶女跟着柳姑父的官船一路进了京城。从坐上了进京的船开始,路上用尽心思,也没有找到下手的机会,这让她的心情很不美妙。
那几个庶出的丫头竟然防她防的那般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