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还趴在地上的宝玉和袭人,主仆两个谁也没理。
手下败将,谁会放在眼里。
凤姐儿看着被带走的贾母和王夫人心里一直有些不安。她害怕她那年做的事情会被王夫人供出来。
和平儿对视了一眼, 二人都是打量了主意一问三不知的。
反正好几年了,尾巴什么的早就扫干净了。而且她做的那条线是之前她姑妈淌过的。现在又已经回到了她姑妈的手里,那么就真的跟她没有啥关系了。
她不过是在中间短短的玩了一票罢了。
果然就在凤姐忐忑不安的时候又有官兵来请她了。
因为王夫人看了那些证据后, 自知无望, 便将凤姐儿也给供了出来。
不过凤姐那里正如她所想的的一点尾巴都没有, 再加上凤姐儿自来口齿伶俐,王夫人说的再多, 也不过是看不得她好罢了。
于是挺着肚子的凤姐儿去了又回, 又被人送回了贾母的上房。
“凤姐姐, 太太怎么样,老太太怎么样?那些个大人叫你去是做什么?”宝玉被袭人与鸳鸯两个一起扶着站了起来, 因为他是屁股上有伤,所以能不坐着便不坐着。此时站在那里很是焦急地问刚刚回来的凤姐儿。
凤姐看着宝玉这个样子,想了想说道, “外面的那些大人们在太太的房里收到了太太放利子钱和别的事的证据,又在老太太库房里看到甄家的财物的老太太说甄家的那些财物是太太孝敬给她的。而太太说她屋里的那些放利子钱的票据是我的不过周瑞家的已经认罪了。”
凤姐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扫了一眼鸳鸯。老太太真是够意思,竟然将鸳鸯从里面摘了出来。这是怕鸳鸯说漏嘴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