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是怎么认识那净虚的?”

柳湘莲委屈的表情一怔,有些反应不过来,认不认识净虚跟她打自己这一棒子有啥关系。

不过屈于某个女人的淫威,他还是老老实实地说了,“满京城的爷们都知道,以前去嫡支的时候,那老贼尼还在我面前打过转呢。”

“然后呢?”有没有光顾这贼尼的生意?

柳湘莲不解,“什么然后?”

柳眉竖起,探春目露凶光地看着‘装傻’地某人,“她为啥在你面前打转?她打完转之后你又干了什么?”

“我哪知道她为啥在我面前打转,她转她的,我该干嘛干嘛呀,谁管她是得了啥毛病呢。”那时候他才多大,哪里知道这些个破事。

被柳湘莲比她还理直气壮的答案弄得噎住,不过探春又想着这个年代的男人都早熟的很,面前这人又早就到了成亲的年纪,眉头皱了一下,眯着眼睛问他,“且不提她,那会儿刚见面时,你说你将《男戒》都背会了?”

一提起这个柳湘莲立马就换了个表情,那神情极是骄傲,“当然,那么一本薄薄的册子还能难得到我,不过几天的功夫就倒背如流了。”其实就是二三十句话,跟本都不能叫册子。

探春听了眉毛一扬,“那行,你就倒着背一遍吧。背的好,我前儿好不容易绣的荷包就赏你了。”

“啊?倒着背?”不是他想的那样吧。

探春点头,“对,倒着背,你不说你都已经能够倒背如流了,不会是骗我故意说大话吧?”

“”

柳湘莲心里都不知道要用什么来形容了,不就是想要夸自己一下嘛,怎么一句话就露馅了呢。

挠挠头,柳湘莲呐呐地站在探春面前,既不说话也不抬头看她。

见此探春心里甭提多高兴了,好像每次看到他委屈或是被自己噎得说不出话来,她就特别高兴。